萧寒烟深深的看来一眼宠辱不惊的秦飞,“秦飞这条例也是你弄出来的,不错嘛!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估计是我呈上条例时,萧小姐你已离开京城去往苏州的路上了吧!”
秦飞猜测道。
萧寒烟颔首称是,有些好奇,因为秦飞一路走来,给她的印象实在有些另类,懂的东西和做的事情与她印象中的文人才子有着天壤之别,说不好听点,简直是一个怪胎。
“只是秦飞你一个苏州案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又哪有时间了解这些呢?”
“我呀,知道的东西那可是太多太多了,就是你萧小姐穷究一生也体会不完,要不要试试?”秦飞大言不惭道。
萧寒烟故作鄙夷道:
“自大狂,谁要试了,你懂得再多与我何干?”
“呵呵呵.....。”秦飞自我感觉良好的大步向前走去。
“姐,秦飞如此打趣你,怎么不见你像平时在京城被人挤兑调戏时,那样暴跳如雷呀,你是不是看上秦飞了?”萧敬远看见秦飞走到了前面轻声戏谑道。
“你给我滚,没事瞎猜疑什么,谁看得起他呀!”萧寒烟脸上有点挂不住,强辩道。
虽然萧寒烟嘴上如此说,只是她自己也感觉心里越来越不抗拒秦飞了,也不介意亲近秦飞,有时秦飞揶揄调笑自己时,自己不仅不怒反而心里有点小欢喜,难道这正如才遇见秦飞时,他吹牛所说一遇秦飞误终身的戏言吗?
萧寒烟觉得有些苦恼,自己还是京城里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吗?还是那个视天下男人为无物的傲娇女皇吗?
......。
就这样吵吵闹闹,走走停停,秦飞萧寒烟等一行五人过松江,于七月初四达到上海县。
上海县,乃大夏南直隶松江府辖下一个小县,县治在今天上海市中心黄浦江沿岸,上海县设立不久,大概是在大夏立国才新建的,县城只有两横一竖的三条街道,最长一条不过两里开外,也没有所谓的城墙包绕,县城四周被无数大小的渔村环绕。
这那里是后世的大华乃至整个亚洲的金融文化中心,没有高楼林立,汽车轰鸣,霓虹闪烁不说,就连一辆像样的马车,整洁的饭馆都没有,民众更是衣衫褴褛脸色蜡黄,没有一点工业的基础,百姓一般也都以打鱼为生。
此时,吴淞江仍然是太湖的主要出海通道,只是司治不效,吴淞江流域水患已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有些河段淤塞甚至已是“茭芦丛生、已成平陆”,这也是这次苏州府洪灾的原因之一。
秦飞在下午仔细查看了所谓‘黄浦夺淞’地点,细细在地图上推敲其可行性,直到一切无误后才随众人在上海县城找了一间干净的客栈住下。
这里不得不细说一下‘黄浦夺淞’,据史书记载:
明朝以前,吴淞江曾是太湖的主要出海通道,黄浦江是其支流。当时的吴淞江下游大致从北新泾经今曹杨新村至潭子湾向东北接虬江路至虬江码头,再沿今复兴岛以北段黄浦江出大跄浦口(后改称吴淞口)汇入长江。而当时的黄浦原经上海浦(今虹口港)在今嘉兴路桥附近流入吴淞江(此处曾称黄浦口)。
明初时,因吴淞江淤浅严重,黄浦口淤塞不通,当时的户部尚书夏原吉疏浚吴淞江南北两岸支流,引太湖水入浏河、白茆直注长江(“掣淞入浏”)。夏原吉在《苏松水利疏》还向朝廷提出:“大黄浦乃通吴淞江要道,今下流壅遏难流,傍有范家浜至南跄浦口,可径达海,宜浚令深阔,以达泖湖之水。”明永乐元年(公元1403年),夏原吉征用民工二十万,疏浚上海县城东北的范家浜(即今黄浦江外白渡桥至复兴岛段),使黄浦从今复兴岛向西北流至吴淞口入注长江,此后吴淞口实际成了黄浦口(但后世在上海市的地图上,仍保留吴淞口地名,而没有黄浦口)。
开通范家浜后,新老河道共同形成了黄浦江的雏形。其河面阔三十丈,长一万二千丈。此后众水汇流,水势湍急,不浚自深,河口不断扩大为“横阔头二里余”的大河。从此,形成了长江水系中最年轻、离长江口最近的一级支流——黄浦江。而原来的吴淞江反而成了黄浦江的支流,故有“黄浦夺淞”之说。
上海县虽偏僻荒凉,客栈倒也雅静,此时因为洪灾来往行人不多,客栈除了秦飞几人就没有别人了。
第二日清晨,秦飞早早就起床,在客栈院子里练习拳脚。
“切,你这样软绵绵的也叫拳术,也能打人,笑死本小姐了。”萧寒烟看见正在打太极的秦飞,满脸不屑。
“嗯,这个叫太极拳术,萧小姐你可不要小看,它可是一个好东西。”
秦飞看着婷婷而来站在身前的萧寒烟,耐心解释道:
“这太极不仅能强身健体,老少皆宜,更讲究习练者从意,气,形,神趋于圆融一体的至高境界,多以柔克刚,避实就虚,借力发力,随人则活,由己则滞。”
萧寒烟也是一个武术行家,在听完秦飞所言之后,也随着秦飞饶有兴趣的练起太极来,秦飞不得不承认,萧寒烟在习武这方面天赋惊人,不多时就把一套太极打得有模有样,加上其身材修长气质高绝,此时打来还真是行云流水很是养眼。
秦飞再把如何发力,怎么掤,捋,挤,肘等详细给萧寒烟一一讲解。
萧寒烟学完太极起身道,“秦飞我看你练拳多以外家功夫为主,怎么没有练习一下内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