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齐国的事情之后,高子骞还有两个月,便留在齐、孙两地交界处的分舵处日常处理任务。有一晚,正好无事,天气又炎热,他在屋子里坐立难安,脱了上身还是燥热,有人便揶揄他:“去窑子里逛逛,去去火。”
高子骞出身书香世家,父亲又管得严,他哪里敢去?便固辞不受,自己回去浇冷水准备睡,当时是,忽然有人敲门,他还未开门便闻到一股馨香,他觉得奇怪,大晚上的如何有女子来南华分舵敲门?他握紧了剑,隔着门问:“何人?”
女子在外答道:“有人差遣奴来伺候大人。”
“我不需要,你回去吧。”高子骞装出十分疲倦的样子,其实正目光炯炯透过门缝往外看。那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看不清本来面容,眼神倒是不一般犀利,高子骞知道这是杀手,他对齐国王室大动干戈,人家岂能轻易放过他?自然是要派一两个来送死的。
女子在外笑道:“莫非大人不举?还是、有什么其他癖好?”
高子骞无语,用激将法也太弱了,他堂堂一个被下放的副堂主,吃这套?高子骞不予理会,举不举他也不清楚,他从小到大都被教育清心寡欲,以国家大事为重,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至于其他癖好,那还真没有——有时候他都觉得女人太麻烦,想找个男人陪着,结果发现还真的接受不来。
女子拔出剑:“既然大人不给奴开门,奴便自己进去了。”言讫,当前一劈,高子骞赶躲开,那门便成了两半。
高子骞冷笑:“还真有不怕死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来这里杀我,是有去无回吗?”
女子妖娆地跨进屋内,满室盈香,戴着银环的光脚和裸露的大腿让高子骞不忍直视。女子勾唇一笑:“奴这不是指望大人怜香惜玉嘛。”
“那你指望错人了。”高子骞发动进攻。
什么鬼嘛,大半夜穿这么少还不穿鞋,寒气入体,这货真是仗着年轻不把自己当回事,幸好她今夜要送命在自己手里,否则日后老弱病残,还不知如何生不如死。还指望他心软,开玩笑,对堂妹高拾翠他都是严格要求,更何况这个女杀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打开地狱之门,他才不那么傻!
女子见剑来了也不躲,直到面前才豁然剑剑一拉、那剑竟然可以变成软剑、缠绕住高子骞的剑、把他往别的地方带。高子骞赶紧抽出手,顺势从女子的臂下溜过,在她身后拿住了剑,正要劈,女子反身飞出几枚飞镖,高子骞一躲,屋内仅有的陶罐被射破了。高子骞叹口气,他没水喝了。
高子骞用剑挑起陶片作为暗器扔向女子,女子一抖,软剑又变成硬剑,手速飞快,陶片被一片片打开。女子手一伸,身上的纱布全部飞向高子骞,将他缠了个结实。高子骞脸红不已,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居然用衣料结网困住他,还赤条条走来,无耻!!
女子用剑柄挑起高子骞的下巴,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啧啧有声:“大人还真是不可爱呢。”
高子骞眉头一皱:“不要用那种娘炮的词形容我!”
女子的剑尖儿抵着高子骞的心房,逐渐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