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傍晚,这是屋里的一个老太太正劝自己生了四个闺女已不愿再生的儿媳妇。
“咱们女人都一样,就是你小姑子我也是这么劝。欸,你小姑呢?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姓施的小子去了?这个没脸的丫头,要真是那么回事,等她回来我打不死她的。哟!可千万别给我丢人现眼啊。”
屋外的二爷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听罢哂然一笑,显然瞧不起这样的生活。
黑天,一个大草垛子后,一个相貌比较寒碜的村姑,拉着一个体壮小伙子的手,虽然小伙子已经几次挣脱了,可她还是一有机会就拉住,最后小伙子懒得再挣脱了,任她拉着好了。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大晚上的你不让我睡觉,反把我拉到这里来。我白天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儿已经很累了。”
村姑还是不说话,用一双疤瘌眼脉脉含情地盯着这小伙子。
“你光看着我干什么呀?有事你倒是说呀。”
“俺没什么事,就是喜欢看着你,俺不说话你可以说啊,你说什么俺都爱听。”村姑的口音还比较怯。
小伙子听完哭笑不得,“你要是真没什么事那我真的回去睡觉了。”说完他就要走,可一把被村姑拉住了。
“你别走,俺有话跟你说。”“那你就快说吧。”“俺……俺喜欢你。你喜欢俺不?”
此话一出把小伙子给听得愣住了,盯着村姑半天没话。
“傻样儿,人家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呀。”村姑性子还挺急,催促上了。
这时候,总算有一阵钢杖拄地的声音给不知所措的小伙子解了围。
村姑在夜里看见了驼背瞽目的二爷,吓得躲在了小伙子的身后。
“你叫施祠嗣?”“没错。”“‘大马’阿嗒是你什么人?”“是我义父。”“那‘马面’冯善否呢?”“是我义叔。”“那好,你义叔要见你,跟我走吧。”
“他是谁啊?长得咋那吓人呢?”这时村姑问到,“你要去哪?”
那时的施祠嗣更无语,用脚尖挑起一块大砖头,另一条腿随之跟上一扫,砖头登时碎成十几块。
这一招“天马腿”使完,令二爷还满意,却令村姑瘫软倒地……
那一日,二爷去找自己的师侄一直没有音讯,而且当地开始流行鼠疫,二爷只好离开,当晚他小心翼翼地挑了家客栈住下,由于以前当过捕头所以十分警觉,睡到半夜发现有人在墙外打洞,立刻起床穿衣去察看。
一见之下,一人虽有气无力,但打洞还相当利索,竟是自己的同门晚辈“寸光鼠”端木缱,“是您呀?快救救我吧。”
二爷仔细一打量,问道:“你也患了鼠疫?”
“可不?我要是没患鼠疫,偷东西还用打墙洞吗?”
后来,二爷多方求药,花了不少的银子,到底治好了端木缱的鼠疫……
二爷回想罢也后悔了,后悔自己招募qín_shòu兵太晚了太少了,要是能再早点再多点,也许就能成就一番大事,可也不想一想,要是招募得早一点,就得腐败得早一点。
此时,冯善否前来禀报,“二爷,事情都办完了。”
“好。”“二爷,您认为咱们这么做他们就不会……”“有人刺杀教里的‘星君’、代管,甭管真的假的,至少暂时不会。”“二爷,qín_shòu兵里有内鬼。被刺杀的四个人全都早有防范。”
二爷一愣,“会是谁?”
“可能……可能是祠嗣这孩子一时糊涂就……”“盯住他,不能让他再糊涂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