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前来?难道想活擒我回去换军功不成?”
男将沉默了一会儿,“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以前,你快走吧。”
女将好像也很诧异,“你会后悔的。”
“我现在不是还没后悔吗?除非你想待在这里,一直等到我后悔为止。”
女将看着男将,刚要走,陡然好似察觉了什么。
“你受伤了?”“这好像不关你的事情。”“快把伤口弄干净吧,要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说着,女将掏出一方手帕,就要给男将擦伤口,但立刻就让他一把夺下了。
“哎呀!你们女人就是爱那么婆婆妈妈啰了八嗦的。快离开这里!我立刻就要变主意了知道吗?”
被男将一通训斥后,女将只得默然离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女将的那块手帕在男将的手里,一没有归还,二没有扔弃,接着,男将看着这块手帕像是陷入了回忆沉思之中,后台响起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的对话声。
“哎哟!好疼!”“你怎么了?”“我不要你管!”“你都流血了!让我帮你擦擦。哎呀!”“呀!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哼!疼死你活该!”“喂!你……对不起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对话声停下,男将的思忆也停下了,而后转身下台了,从后台传来了他的声音,“这里我业已查看过了。咱们都回去吧,提防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而后就是答应声和马队撤退之声。
台上一暗一亮,一员老将站在了台上,应该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那员女将又上场了,走到老将身后深施一礼,“爹爹,女儿回来了。”
老将立刻回身把自己的女儿扶起,“孩子,你受苦了。嗯……那个……”
“我已经见过他了。”女将自己说到,“一切依计行事。”
老将听罢并没有什么欣喜的样子,反而叹了口气,“孩子,你要是心里怨怪爹你就怨怪吧。可怜你几个哥哥全都战死在疆场之上,咱们家的地位只能靠你我父女来支撑了。爹……唉,也实在是没办法呀。”
老将一脸的苦相,好似立刻就要老泪纵横了。
女将一见爹这个样子立刻就心疼了,“爹爹快别说这样的话,您养闺女干什么的,凭什么只有哥哥们能战死疆场,我却只能在闺阁里绣花吟诗,爹就拿我当儿子吧。”
老将的泪水立刻就要夺眶而出,“孩子,咱们家有你这样的巾帼,胜似有十名大好男儿。好了,不说了,赶快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吧,小心自己的伤势。”
女将答应了一声,又深施一礼便下场了。
老将留在了场上,汝冬扬化妆成的一个奸险谋士摇着一把黑羽扇上场了,一脸的奸笑,拿着羽扇冲着老将一作揖,“恭喜元帅贺喜元帅,咱们的大计已经有眉目了。哈哈哈……”汝冬扬边摇着羽扇边笑着道。
但是老将的面上却满是鄙夷之色,“先生此来就是说这些的吗?哼哼,难道现在就要在本帅面前给自己请功不成?”
无论是汝冬扬还是他演的这个角色皆无容人之量,哪里听得这般的言语,轻声冷笑,把身子一转,不去看老将,还是边摇着羽扇边道:“哪里哪里,在元帅的面前哪个又敢自己居功的。”
老将这时一回身,面冲着汝冬扬的后脑勺道:“那先生到本帅这里来做什么?难道真有那么清闲吗?到火头军那里帮帮忙去不好吗?”而后,老将又把脸转回去不看汝冬扬了。
汝冬扬强忍着怒气,把脸又转了回来,“元帅,学生我的来意是想告知元帅,应该事不宜迟打铁趁热才是。”
“哼哼,先生以为本帅是无知小子吗?连这么明显的道理都用先生提醒?”“那就请元帅恕学生多嘴之罪。”“恕罪也就罢了,本帅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那学生告退。”“不送。”
就这样,汝冬扬气气哼哼地下台去了。
等刚从下场门出去,老将扭脸就斥责道:“哼!无耻的奸险小人!要不是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本帅早就命人把你乱棒打出军营了!”说完,老将也气哼哼地下台了。
接着,汝冬扬又上台了,什么话都没说,一副艰险的样子更重了,自己演自己本来就容易一些,无非再表露得明显一些就是了。
这时,一个看似头大无脑的武将上场了,一上来就跟汝冬扬打招呼,“哟!这不是军师吗?吃了吗?没吃咱们一块儿吧。”
汝冬扬一见,立刻把笑堆在了脸上,“将军押运粮草回来了?一路辛苦。”
武将苦笑了一声,“辛苦倒也罢了。唉,我身为一名武将,却只是个押粮官,老这么押粮运草的,也立不了什么军功。我爹他虽然是个重臣,却是个文臣。你说我怎么就不投个元帅爹的胎呢?下辈子可得看准了。”
汝冬扬一笑,“其实就凭将军你的本事,要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还不容易吗?眼下可就有个机会。”
“哟!先生你要帮我再投胎呀!”“什么叫再投胎呀!我能有哪本事吗?”“也是,那先生你早就投个君王爹的胎了。还能轮到我?”“将军能不能把投胎的事儿先放一放?”“可不能那么随便就放了。”“怎么呢?”“要是放错了怎么办?跟猪八戒似的可就划不来了。”“你怎么老惦记投胎呀?”“投胎不是容易吗?”“可谁让你那么容易呀?”“可也是。那先生不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