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友,此番小儿遭此大噩,不知几时方能恢复如初呢?”张员外就这根香火独苗,方才在村口和李闯王接触了一下,知道这少年服软不服硬,偏偏又极为敏感,就是刚才才二句,只要自己心存敷衍,少年的话就会冷下来,当真不是个好轻易糊弄的主。但张员外心里担心孩子,虽然对李闯王这种软硬不吃的样子心火渐旺,但是自己有求于人,只好强打起精神问道。
“你家少爷溺水太久,现在能够救回一命已是殊属不易。”李闯王见张员外本性难改,这才一会儿,就似乎按耐不住,说起来还是从骨子里瞧不起自己,于是冷冷地说:”张员外,你提都不提怎么给我交待,反倒糊弄于我,如果这样敷衍就是你的态度,小爷我就是有心救你儿,也定会施展此轮便走。”
顿了顿,声音越发的冰冷:“有小爷出手,你儿自然不会死,但至于以后是聋是傻,是瞎是瘸,就全凭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