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生的状况,使刘奎这群贼匪变得慌乱起来。一道道银色闪电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作响,振的人的耳朵嗡嗡作响,豆大点的雨水密集的如线条般的打落在人的身上,使人的肌肤吃疼。
刘奎不愧为众贼匪的首领,不到一会儿就开始镇定起来,在闪电声,雨声交加之中大喝了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镇定,不要乱,不要乱!”随着他这一声大喝,匪众们好似找到主心骨一样,陆续的镇定下来。
其中一个身形略廋,身高在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的贼匪向刘奎问道:“奎哥,如今是个什么情况,怎会在突然之间,我们就身处在这等境地?”此贼匪的名叫刘雄,是刘奎的堂弟,由于跟刘奎的关系,众贼匪在私底下称他外号为二把刀。
刘奎虽然说话粗鲁,但心思却细腻的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想了想,说道:“我们可能深陷于一座杀阵之中,各位兄弟,都给老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提防!”众干贼匪听了,无不纷纷抽出手中长约一百公分,宽约十公分明晃晃的钢刀,背靠背的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刘奎此人原本是天凉郡城里的一个破落户,专干一些偷鸡模狗,害人的勾当,是个凶狠的角色,后来东窗事发,被官衙执事抓获,本来是要被砍头示众,不想被一个黑衣神秘人救走,消失了三年。三年之后的今天,俨然成了一方山头贼匪头子。这三年之中,刘奎经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而那个救走他的黑衣神秘人又是谁,也只有他知道。
由于他的经历,刘奎对危险非常的敏感。此刻,刘奎感觉到危险正离自己一步一步的接近,手中的长刀,晃了晃,在闪电的照耀中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忽然,他神色一紧,大声道:“小心了!”电光火花之间,凭空之中,在八个方向蹿出六十四道影子,手中各持一把长剑,成包围之势,迅速的向着刘奎众人刺来。
“干他娘的,来的好!给我杀!”刘奎大骂一声,脸上的凶狠之色,显露无疑。
“杀!”
“杀!”
“杀!”
众贼匪也跟着叫喊起来,个个兴奋异常。很快,两方的兵器交织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兵器的碰撞,互相摩擦,发出刺眼的火花。
这六十四位持剑刺杀刘奎众贼匪的身影的身形正是盘坐在老里长院子中大阵上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的张家村青壮们,此刻他们好像犹如神助,身法,步法,很是诡异莫测,彼此进攻防守之间配合的非常默契。.
不到一会儿,刘奎贼匪这边就已经有不下二十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混合雨水的味道,并不好闻。
刘奎则是感觉非常憋屈,这些持剑的身影并不与自己正面交锋,偶尔的交锋也只是瞬间的偷袭,偷袭完之后,就凭空消失。每当看见自己的人被刺杀倒地,想要过去援助的时候,那些身影就突然消失不见。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眼见己方的人一个个倒下,刘奎毫无所措,愤怒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刀,一边小心提防着这些持剑身影的偷袭,一边观察着这些身影攻防之间的规律。然而心中却狠狠的发誓,“待老子破了这阵法,一定要将布阵之人大卸八块。”
观察了好一会儿,刘奎看出了这些持剑身影的步法、身法、攻防之间的一些端倪,他的神情变得冷漠起来,终于他瞧准了一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刀纵身一跃,朝着一个方向斜劈而下。
只见被刘奎刀劈的方向,凭空出现的八道持剑身影,就恰恰撞在他的刀口之下。这八道身影被刀劈中之后,就消散在空气中。
老里长院子里的大阵上,屈凡看见盘坐在大阵上“乾”字位上的八个张家村青壮们纷纷倒下,屈凡皱眉,心说出状况了。再去看老里长,见老里长的额间已经出了一层汗珠。
而刘奎一次得手之后,信心一时之间大增,就在己方的人只剩下不到十人的时候,又让他抓准了一个机会,像上次一样,如法炮制,又将八道持剑的身影打散在空中。
这次屈凡看见的是盘坐在“坤”字位上的八个人倒下,不过片刻的功夫,“震”字位上的八个人也倒下了,紧接着,“巽”字位、“坎”字位、“离”字位、“艮”字位、“兑”字位上的人陆续一一倒下。
随着最后一个“兑”字方位上的八个人倒下,老里长突然喷出一口血雾,脸色瞬间苍白,犹如金纸,他虚弱的开口说道:“阵法被破了。”
“看来,张家村在劫难逃了。”老里长神色黯然,想要站起身来,屈凡连忙按住他说道:“老里长,我先替你疗伤。”
当下运转“者”字秘,一股浓郁生机的气息从屈凡手心流出,屈凡将手掌按在老里长的心口,这股气息进入到老里长的身体里,老里长只觉得阵法被破所受的反噬之伤竟然在快速的好转。过了不到十个呼吸间的功夫,老里长感觉伤已经痊愈,心中甚是诧异。
屈凡见老里长脸上显出红润之色,便将手掌从老里长的心口移开,问道:“老里长,感觉怎么样?”
老里长露出感激的之色,道“嗯,感觉已经痊愈,多谢了屈小兄弟”随即,又显出为难之色,说道:“屈小兄弟的疗伤秘法甚是厉害,可否答应老夫将这些受了重伤的小子们救治一下,他们所受之上颇为严重,老夫无能为力,实在是不忍看着他们因伤势过重而死?”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