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七曜”来分别命名。分为日曜日、月曜日、火曜日、水曜日、木曜日、金曜日、土曜日。被官员们称为七曜日。朝廷规定。每临日曜日,官员们不用上朝,而各衙门可轮流值宿。也算是轮流休息。
正因为是日曜日,所以黄子澄才如此有空,才想起了昔日东宫的好友,如今已经是手握实权的锦衣卫指挥使,而自己却还是太常寺卿,心里难免有些着急,但是看到周报之后,那颗心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
、黄子澄同为东宫旧属,早已十分熟稔。双方见礼后,在客厅里各自坐下。看到黄子澄来找自己,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遂微微一笑道:“子澄,你也知道,作为锦衣卫,有些话若是贸然漏得片言出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其中万一坏陛下大事。我就万死难赎己罪了。”
想不到一上来就把话封死,但并不着恼,黄子澄笑道:“你我东宫从龙至今,皇上之心中所想,难道你我不知,只在我辈善加筹谋,不可误了陛下大计便是了。”说完,拿出当日的周报,问道:“皇上既然有所表示,我们做臣子的,总要未雨绸缪不是?”
改制、削藩乃当今两大要紧之事。改制由方孝孺一手操办,而削藩之事,朱标始终没有提及,现在猛的放出这个信号,怎么能不让黄子澄心里着急。
不料闻得此言,却收敛了笑意,摇头不语。过了好一阵,方道:“莫要提这些事情,圣上的心思,难道是咱们可以揣测的了的,大局尚为确定,我也偶然提过,却被皇上制止,你现在想也不要想了。”
“哦!”黄子澄奇道:“这是为何?”
摇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子澄,我劝你也不要去碰这个钉子,因为我可以肯定皇上没有这个心思,但是……。”
两个人又低声闲聊了一会,黄子澄连连点头道:“说的是,我确是心急了。怪不得皇上任命尚礼为锦衣卫指挥使,谋略所及颇为深远!”
黄子澄捧了一把,旋即挺身而起,气势十足的说道:“燕王上欺朝廷、下邀民心,此绝非恭顺之意。我等尚需早做绸缪,不然一有异动,朝廷岂不是慌了手脚?”
“如今二王被圈禁京师,皇上威势已立,应可于北平再行动作,不怕他燕王反对。”说完,又对道:“尚礼执掌锦衣卫,可速选得力之人潜入北平诸卫,使北平军情握于朝廷之手,如此则燕王羽翼大减。此番布置,你意下如何?”
点头赞同道。其实他所想还不只如此。在的计划中,还需不断遣将,以练兵、备边为名,进驻北平四周;并找理由将朱棣的燕山三护卫逐步削减。如此一来,燕王就是只猛狮,也被朝廷关进了笼子。到时候要削要除,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不过此番筹措尚需逐步推行,眼下他还不想说出来。
黄子澄却好像没这多心思,又坐了一会,方才起身告辞,在轿中思量很久,又顿了顿足,让轿夫往高巍府上行去,刚才嘴上虽未说,但暗自为刚才的举动感到心寒,已经认定是为了功名有事瞒着自己。
之前的关系并不可靠,而现在走向武臣系统,已经非自己同道中人,看来自己必须要找志同道合之人,方可有所成就,这样想着,黄子澄一行距离的指挥使府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