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禾的双颊爆红,想起这些天跟这个男人在床上无止尽的纠缠,扭头就跑。
“想跑?”男人冲上來,一把将试图逃跑的温夕禾给拦腰抱了起來,“这可是我们的新家,你不想试试新家卧室的大床吗,亲爱的,,”
“啊,,”
大灰狼之所以是大灰狼,那是因为不管小白兔有多聪明,多么能够看穿大虎狼的意图,都逃不出大灰狼的手掌心。
温夕禾,就注定是那一只白兔。
“温秀,这些天过的愉快吗?”
“听说您跟赫总去散心了,过的好吗?”
回到公司之后,总是有人难免会问这些问題。原本是可以轻松回答的问題,到了温夕禾这里,却变得让她难以启口。
好吗?
她可以说不好吗?
那么长的假期,她被一个男人想法设法禁锢在房间里。昏天暗地,不分白天黑夜。她原以为赫冥爵真的如自己所说,是带她出去散心的。可是只有那个男人自己知道,他们的“散心”到底指的是什么。
她沒有看到风景,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被那个男人压在床上。两个人相互纠缠,疯狂地**,不知餍足。
哪里來的风景?
静谧的夜里,急促的电话,很是突兀的响了起來。
赫冥爵猛的睁开眼睛。
刚刚结束一场疯狂的缠绵,怀里的温夕禾显然是被电话吵醒了。但她太困了,只是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便缩在赫冥爵的怀里沉沉睡去。
那电话很是顽固,仿佛知道电话的这端,电话的主人就在旁边,正微微眯着眼睛,试图安抚怀里的女人,好让她睡得安稳一些似的。
赫冥爵微微带着不悦,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之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温夕禾,压低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赫冥爵终是将怀里的温夕禾小心放在床上,起身披了浴袍走到窗台边。
男人的眉头,随着电话的声音,缓缓地皱了起來。若是细心听,电话里传來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还是一个女人微微哭泣的声音。
夜风吹來,床上的温夕禾微微翻身,探手寻不到身边的赫冥爵。迷迷糊糊之间看都他在窗台边,放心了。
嘴角微微勾起,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赫冥爵听到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温夕禾,低头应了一声。
“我马上來!”
卧室的大门无声地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从门边无声消失。
大门,又跟着无声关上。
夜班时刻,昏昏沉沉的温夕禾觉得冷,下意识地探身到身边,想要在自己的熟悉的胸膛里寻找温暖。摸索了半天,伸出去的手心下,一片冰凉。
她猛地张开眼睛,那个原本该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见了。
“阿爵?”
她的意识还沒有完全恢复,揉着眼睛赤脚下床。迷迷糊糊中四下观看,却沒有看到该有的人影。正在疑惑间,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來。
温夕禾依然迷迷糊糊地跑去接电话,“喂?”
沒有声音,温夕禾皱眉,却隐隐地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衣服的窸窣声。
沒有人回应她。
“喂?”她继续问。
在静默了几秒钟之后,电话那头顿时响起了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隐隐的呻吟。
“我知道你不会放下我不管的!”
温夕禾所有的睡意全无,瞬间清醒。
叶雨唯!
温夕禾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來,几乎是在听到叶雨唯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转动目光,急速地在四周打量。
她只希望,她的赫冥爵,只是刚好不在,而不是
“不会的!”
声音淡淡的,低低的,却带着赫冥爵对大多数人不常有的柔和。
他们在一起!
温夕禾拿着手机的手一抖,整个人都跌坐在的床上。
深更半夜,前一刻还在跟自己肆意缠绵的男人。一觉醒來,他却在别的女人身边。这样的事实,这样的真相,还有电话里传出來的窸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男女间搞不清楚意图,暧昧的对话。
怎么让人能够不多想?
温夕禾的身体一软,瘫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就在这个晚上的不久前,有个男人将她压在床铺间。感受着她的温暖,也一次次给她他的炙热。到了动情之时,男人喘息着却怎么都不肯离开她的身体。
他一次次在她的身体里释放,爆发,要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喘息。
“夕夕,给我生个孩子!”
这不是温夕禾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不在自己身边的赫冥爵在叶雨唯的身边。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发疯一般地冲出家门,冲到叶雨唯的家里。她想象着,她把自己最爱的男人,堵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捉奸。
然后,彻底的,永远地,失去一份爱,孤独一生。
或者,她会在电话里竭斯底里,大声吼,大声闹。然后被叶雨唯当做一个莫大的笑话,关掉手机,把她的竭斯底里当做垃圾丢进垃圾桶。
叶雨唯会忘了她的疯狂失控,而赫冥爵则压根不知道。
温夕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如此冷静,她什么都沒做。只是很平静地将手机放在手边,安静听。
“冥爵,冥爵冥爵”
叶雨唯低声喊着赫冥爵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传來,温夕禾只觉得原本就冷的身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