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一比,徒长的果树若不修剪,长多少年,都结不出好果。”贾琏随口讥讽一句,便笑呵呵的喝茶,反正宝玉的事他不操心。
“我今儿个就要和你说这事儿。那段日子有你管教宝玉,虽然严苛了些,但颇有成效,宝玉这孩子知书懂理,学问也好,连你二叔那样的考校他都没挑出毛病来。我觉得,你最适合教宝玉,除了你就再没合适的了。”
“老祖宗,这件事您我早回过您了,而且我很忙,”贾琏蹙眉,“正好二叔在家闲着,让他教宝玉便好。”
贾母不爽,“那怎么行,他什么样你不知?他教宝玉,就是叫宝玉活受罪!你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行?”
贾母面目顿然严肃起来,意在震吓逼迫贾琏。今儿个她豁出去了,就是为了宝玉的将来,她要拼上自己的老脸。
可惜,于贾琏来说,这脸它并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