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凤郎舅俩同张曦秀说了最为重要的事,具都松了口气。
张贤年岁小些,见姐姐为了自己的事苦恼不已,当先便沉不住气,忙顾不得害羞,捡好事道:“姐姐,今早皇太后老人家召见了我,我还见到了徐家小姐。”到底是不好意思了,张贤一说完,脸便变的通红。
这话果然叫张曦秀欢喜了几分,她忙追问道:“皇太后她老人家可说什么了?徐家小姐长的不错吧。”
见姐姐揶揄自己,张贤红着脸道:“姐姐,我没敢看,徐家小姐也没露正脸。”
这话惹的张曦秀夫妇俩个发笑不已,到底心疼弟弟,张曦秀忙拦下萧炎凤的打趣,问道:“说说吧,人家见你说什么了?”
张贤见姐姐没追问徐小姐,这才松了口气,老实回道:“皇太后娘娘也没说什么,只简单地问了问我最近读了些什么书,同谁一道用功,另外,皇太后娘娘说想见见姐姐。”
“见我?”张曦秀有些疑惑地看向萧炎凤。
萧炎凤大概能猜出皇太后娘娘的心思,点头道:“也没什么,徐家就徐小姐一位闺女,从长辈到同辈谁不爱她,皇太后娘娘提出见你,也确实是待徐小姐极好了。”说完,他又看向张贤,笑道:“看来皇太后娘娘对你印象极好,不然是不会见你姐姐的。”
张曦秀听了,赞同道:“可不是,我同你成亲这么久,去宫里谢恩,拜会姑妈,从未见这位皇太后娘娘召见,可见徐小姐确实得宠。”
张贤听了这话,想起曾见过的徐小姐,满脸羞红地道:“徐小姐确实好。”说完,惊觉说漏了口,忙转开了头。
张曦秀见弟弟如此,心头安慰不少,想着徐小姐虽家世不凡,人倒是不错,温文尔雅,待人也极诚,颇有番大家气象,堪为良媳宗妇。
心头欢喜的张曦秀看着弟弟,保证道:“成,姐姐一定去觐见皇太后娘娘,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得还能将你们的婚期定下呢。”
“姐姐!”张贤被姐姐打趣的站了起来,匆匆地道:“时候不早了,姐姐姐夫早些安寝吧,小弟先下去了。”
张曦秀见弟弟羞臊,忙起身含笑道:“成,你赶紧去吧,你院子里的物什都归置的好好的,不用费神。”说完,又吩咐木香追着去看看。
萧炎凤瞧着张曦秀心情不错,拉了人道:“回吧,我们是该安置了。”
张曦秀没听明白某人的言下之意,看了眼弟弟转过壁角的背影,便顺从地随着某人回了内室。夫妇俩回了内室,如何的旖旎情浓,不必赘言了。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朝中人事有大变动,萧炎凤以及张贤姬大师等等,都忙碌的终日不见身影。
这么一忙,连张曦秀觐见皇太后等等事宜,都混过去了,好在皇太后以及徐家夫人们都是有心做亲的,双方都算是满意地正式定下了小两口的婚事。
打张贤婚事定下后,张曦秀身边虽照旧忙碌,可好事是接连不断。萧炎凤不必出外差了,领了皇家的御林军,专职护卫皇宫。小张贤和长晔也安定了下来,彼此相扶开始了正式接受宫中大儒们的教育。
最为重要的是,萧国公府总算是安定了下来。皇上赏赐了双爵给萧国公府。老萧国公退了下来,萧大老爷承了萧国公的爵位。
萧老四也有了个侯爷的爵位,搬离了国公府,虽这个爵位是用饶家所有的势力换的,倒也叫饶氏没了话说。
彼此间没了利益的争夺,妯娌间,兄弟间倒是比往日亲热了些。
不过,萧炎凤和张曦秀可不是个面糊性子,对魏氏的谋算可以简单地报复一二,可对魏氏娘家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了。
萧炎凤也不做多余的事,直接将某些证据透给了魏家的某些人,那些没了儿子女儿的内宅女人,自然不会叫魏老夫人好过。
朝堂上,萧炎凤也不出面打压,只进宫直接在皇上表哥跟前告了一状,魏家即使男人们再得用,皇上也歇了提拔的心。
遂,魏老爷子在几次碰壁后,回过味来,便冷了魏老夫人和镇国公府的女儿。如今的魏氏只盼着世上能有后悔药能救她了。
魏氏的日子不好过,花氏自然也不好过了。
那个秋老姨娘留下的后手,秋爽早就上了萧炎凤的黑名单,之所以一直没办她,只是看着她能挑动魏氏和花氏斗法,暂且放一放而已。
不过,也没叫她好过了,谁叫她差点害了张曦秀,遂有柳春风这个杀器在,弄点叫人****不舒坦的毒药还是很简单的。
同样受到这种待遇的,还有饶氏身边的刁妈妈。张曦秀知道萧炎凤的这些安排,也没烂好心地觉得不妥,只觉得这样也蛮解恨的。
日子这么忙乱地有序地过着,便是一晃几年。
春日满园,合欢花飞。又是一年中最好的郊游日。
“芬芳,你去瞧瞧宸哥儿可收拾好了,这会子都不早了,去徐家花园可不能迟到,不然会落贤哥儿面子的。”张曦秀边收拾着自己的首饰,边吩咐一旁的拿衣服的芬芳。
几年过去了,张贤也于去年成了亲,这会子徐亲家办了个小的游园会,虽邀的都是些皇亲贵戚,但张曦秀也是赫然在列的。
芬芳知道夫人急,忙笑道:“不用夫人操心,木香那丫头早就去瞧了,再说了,有碧荷呢,保管误不了事。”
说起碧荷,张曦秀考察了她这么多年,算是对当初的那点点不如意,全都放下了。想想她这么多年的尽心尽力,张曦秀